冰封异境
就突然想写一个小散文,练练笔?反正我写起来很爽啦——(然而没有写完)(小声bb)
主梅安,有一点西塔西元素
挖坑一时爽,填坑火葬场。秘籍:我、埋、我、自、己
梅安小散文
天空很蓝,像一颗擦洗的干干净净的水晶球。
安德鲁敛了翅膀,落在寂静的冰原上。他平时飞惯了,才走了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下。
安德鲁想,他或许永远也无法理解梅特墨菲斯没有翅膀的生活。
他说他从薄雾山谷走到勇气古堡得要好几天,那大概是真的。
晶莹的冰块将阳光折射成七彩的颜色,有雪花落在安德鲁的头发上,落在他的肩膀上,落在他的双翼上,让他的心也凉了半截。
冰封异境虽然极冷,但却是不下雪的。
除非……有生灵在这里消逝。
安德鲁走得很慢,一步一步的挪向他不愿面对的现实。脚印在他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,那些脚印太沉重了,以至于白雪都无法掩盖。
阳光欢快的撒下来,每一片跃动着的雪花都找到了自己的阳光。
不知道为什么安德鲁现在看什么东西都是欢快的,唯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。
于是他也想欢快的飞起来,可是翅膀被一颗沉甸甸的心坠着,重的惊人。
安德鲁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,知道他看见一块巨大的冰菱。曾经这里封印着塔巴斯,但西蒙把他从荼靡深渊带出来后这地方就空了。
都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啊。
安德鲁似乎叹了口气,坐在冰菱旁,掏出怀中的法阵往虚空中一按,本来空无一物的冰菱前赫然出现了一扇雕花木门,有彼岸花沿着门框向上爬,一边爬一边盛开,最终在开的最艳的那一刻从枝头跌落下来。
谁能想到,这里竟藏着一个结界呢。
安德鲁推门进去,风雪乍止。
门内与白雪飘零的冰封异境完全是两个世界,枫叶从这头种到那头,红砖红瓦的屋子就掩在枫林中,如同着了火一般,平添几分萧条。
安德鲁在那一刻是想逃走的。身后就是进来的木门,只要他想他可以马上回去,把手中的法阵连带着与梅特墨菲斯有关的记忆一同丢掉。
可他到底还是进了枫林,走在阳光照不到的枫叶之间,像是走进了时光的阴影中。偶尔有斑驳的光斑落下来,在叶片与叶片的缝隙中可以窥见镜似的碧空。
走到红房子前时,安德鲁想也没想就推开了门。屋子里很静,只有梅特墨菲斯躺在床上,脸上仍挂着他一贯的梅式假笑,似乎只是睡着了。
安德鲁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踹他两脚,他没感受到那种悲痛欲绝的哀伤,甚至连愤怒都没有,只觉得胸膛里空荡荡的,方才沉甸甸的压在上面的石头连同整颗心一起消失了。
无力感阵阵袭来,安德鲁干干脆脆的坐到了地上,一转头就能看到梅特墨菲斯的脸。
“……我以前特别瞧不起对着尸体说话的人,”沉默了良久之后安德鲁说道,“我觉得他们很可怜,有什么话非得等人死了之后才说。可是现在,我大概可以明白他们的感受了。”
他叹了口气,觉得嗓子有点发紧,“年,你说他还能复活吗?”
花精灵王年出现在他身边,翻了翻从不离手的卷轴,“抱歉,我只是个说故事的人。”
安德鲁点了点头,突然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,好像他的大脑这时才把“梅特墨菲斯死了”这七个字拼成一句有意义的话。
“你们俩也是,勇气古堡那俩兄弟也是,”年的声音透出些许无奈,“我只是故事的见证者和叙述者,我无法参与故事本身。”
安德鲁嗯了一声,没有动。
或许是看他可怜吧,年轻轻飞到他肩膀上,说了四个字。
“恶德花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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